青年恐懼的搖了搖頭,“陳先生,您真的是誤會了,我絕對不敢對你有半點不敬,我說的話全部都是事實,我真的是被派來保護古城的人,我什麼消息都不知道,古城才是負責收集消息的人。”
陳玄走了過去,臉上雖然帶著笑容,但眼中所帶著的冰冷,卻讓他恐懼的身體都在顫抖。
哪怕就算是在總部以他的位置,很多人見到他都得恭恭敬敬,早已是養成了極其高傲的性格,但是在此刻,卻毫不猶豫的跪了下去,在麵對生死的時候人人平等。
“陳先生,求求您相信我!”
青年說到這裏的時候,突然是將目光轉向了旁邊打電話的古城,“如果您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古城,他可以為我作證。”
陳玄直接一腳踹在了青年的胸口。
這名青年身體就如同是倒飛出去的炮彈,直接將實木質的櫃台,砸的當場斷裂,人也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,臉色變得煞白如紙。
陳玄冷笑道:“我需要去問他嗎?我認為你是什麼人,那你就是。”
誰也沒有想到陳玄居然這麼霸道,以前他們見到陳玄的時候,給他們的感覺就像是溫文爾雅,在陳玄暴怒的時候,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陳玄冰冷的聲音再次傳出,“你口中說的是來保護古城,可是你的言語當中有過一絲尊敬嗎?在說到古城的時候,你的眼神都沒有絲毫的變化,以你們死神之手那些人的性格,如果你真的是他的保護追隨者,那麼你對他就應該是恭恭敬敬的順從。”
“在你們死神之手當中,上位者那就是絕對的地位,哪怕隻是相差一個位置,都掌握著下麵人的生死,我說的沒錯吧?”
青年臉色變得蒼白如紙,他終於明白自己哪裏露出破綻,嘴唇都在哆嗦了起來。
在這一個他想要找借口,可是麵對陳玄那銳利的眼神,仿佛是第一時間將他所有的破綻都可以看得出來,心中的秘密也無所隱藏。
他沉默了的幾秒鍾,已經是失去了所有解釋的機會。
陳玄臉上笑容更加的明顯,“現在你還要說什麼嗎?”
青年低下了頭,“我叫鄭飛,來自於死神之手的總部,在這裏的最大原因就是為了和古城傳達一個消息,讓他來收集關於你的藥廠所有信息,最主要的是將你藥方偷過去。我們死神之手做事從來不擇手段,隻要是偷了你的藥方在海外生產,將會給我們帶來難以估計的利益。”
陳玄目光轉向古城,在這個時候既然是演戲,那就演得更加逼真一些。
雖然陳玄沒有開口說話,但是他身後的一名黑衣人卻是直接抽出了長刀,走到了古城的麵前,手中銳利的長刀直刺而出,穿透了古城的肩膀。
真是瞬間飆了出來,古城也是口中悶哼一聲,眼中帶著恐懼,但是卻沒有敢說任何的話。
鄭飛這是把他給賣了,在這個時候如果他做了解釋,那就是將鄭飛陷入危險之中。
如果真飛僥幸活了下來,這件事情傳到總部,恐怕就算是陳玄不對他怎麼樣,死神之手的總部也會對他展開無休止的追殺。
這個後果他承受不起,不過他相信陳玄也不會真的把他給怎麼樣。
鄭飛卻是鬆了一口氣,看來陳玄和古城之間並沒有什麼秘密的交易,否則陳玄這個時候絕對不會對古城下手。
然而讓他想不到的是,陳玄竟然一揮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,那就將他給抽懵了。
抬起頭愣愣的望著陳玄,下意識道:“陳先生,您打我幹什麼?我已經將我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你,我真的沒有隱瞞你,我在古城肯定會直接揭發我,我都已經把他給出賣了,他都沒有說話,是因為他無話可說,我隻是一個傳話筒。”
“如果先生你有需要我的地方,可以隨時命令我,我保證絕對不會背叛您,從今以後我就是您最忠心的一條狗,在您身邊為您負責收集死神之手的所有消息。”
鄭飛自然不會叛變,此生之守護之所以這麼說,他是為了想要保全自己的小命。
陳玄冷笑道:“你還是將我當成了一個傻子在耍,古城不是沒有借口解釋,而是他不敢,從他的眼神當中,我看到了恐懼和無奈,你這是在棄車保帥,以前我早已經讓人盯死了,你們這地方,他就算是飛進來一隻蒼蠅我都知道。”
“更別說現在多了你這麼一個活人,你可不會是什麼傳話筒,而是死神之手的高層。”
聽到陳玄這無比肯定的話語,鄭飛心中隻有一個念頭,這次完了落到陳玄的手中,他恐怕沒有活下來的機會了。
心中念頭飛快的轉動著,突然是想到了什麼,目光轉向了古城,急忙的大喊道:“你給我爸已經打了電話,到底我爸那邊告訴了你什麼消息,還不趕快告訴陳先生嗎?”
鄭飛從小是在死神之手裏麵長大,這絕對高層的兒子,但是卻從來沒有受過什麼嚴格的訓練。
在麵對死亡的時候比起死神之手的最底層成員都不如,現在他隻想要保全自己,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可以,哪怕是充滿死神之手的利益,隻要是自己能活下來就行。
鄭飛可不會管,會不會在事後有什麼報複,當父親可是死神之手的最高層之一,隻要是他父親開口,沒有人敢為難他。
古城急忙道:“您父親說了,這件事情讓你看著辦,他不會多管,這是鍛煉你的機會。”
鄭飛差點沒把肺都給氣炸,“難道你沒有告訴那個老東西現場是什麼情況嗎?老子現在都快要死了,還不趕快給我想辦法?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情激蕩,鄭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,口中嘔出了一口鮮血,讓他來想辦法,他現在隻想活著。
陳玄那冰冷的目光當中,眼神仿佛是刀子一樣在刮他的骨頭,他的心中已經完全被恐懼所填充。
“我現在立刻給你父親打電話…”
古城的話還沒有說完,陳玄便直接打斷了他,“不用你打,既然這裏有一個更高職位的人,何必那麼麻煩當傳話筒,直接就讓他來就可以。”
聽到陳玄的話鄭飛也是微微一愣,他剛才被嚇到了,甚至都忘記了給父親打電話,而是下意識的選擇了讓古城傳達消息,他已經是被嚇得快要失去了邏輯思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