約爾汗的狡詐,讓人根本防不勝防,如果換做別人可能會對他的話產生一些信任。
但是約爾汗眼中所閃爍的那些目光,可沒有逃過陳玄的雙眼。
在這之前,陳玄的心裏就已經有了決定,約爾汗必須死。
如果今天他輕易的放過了這個家夥,等到下次再出現什麼事情的時候,他隻會覺得懲罰太輕,隻要能獲得足夠的利益,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。
現在的恐懼也隻不過是裝出來的,而那個白人確實真正的被他嚇到了。
“既然你聽到了我的話,那就應該按照我說的去做,這樣一來你還有一個活命的機會。”
陳玄的話讓白人眼睛一亮,他本來就一直在想著怎麼討好陳玄,要不是因為當著男人的麵,他不敢動手,早就已經對約爾汗出手了。
以前遇到這種人,白人基本上都是直接用拳頭說話,哪裏會和別人爭辯什麼,所以在約爾汗的麵前,他顯得話語力度有些不足。
現在陳玄給了他這個動手的機會,哪裏還會再跪在地上說什麼。
直接跳下來一腳狠狠的踹向了約爾汗。
約爾汗此刻才剛剛反應過來,可是沒有等他開口求饒,就看到了白人的攻擊。
他隻不過是一個商人而已,平時都是養尊處優,那裏是這名白人的對手。
被踹到地上之後,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,臉上的鮮血橫流。
白人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罷手,剛才陳玄都已經說了,成全約爾汗。
連續十幾拳頭下去之後,他已經是將約爾汗給打得昏迷了過去。
現在他絕對不能讓這個家夥再說出什麼話來,影響陳玄的決定。
在這廢棄的工廠內找幾個木板很容易,從地上撿了幾根鐵釘出來,白人拖著這些東西走到了約爾汗的身前。
直接用石頭將約爾汗釘在了那兩個木板上麵。
白人動手的時候,約爾汗就已經痛醒了過來,骨頭被那些生了鏽的鐵釘刺穿釘在木板上,那種痛苦讓約爾汗不斷的慘叫。
不過在白人的手中,他根本掙紮不開,隻能是將哀求的目光看向了陳玄,他知道現在唯一能救他的人就隻有陳玄了。
“陳先生,我可是約爾汗公司的董事長,如果我在這裏出了什麼事情,他們說不定會查到你的身上,到時候會引起非常大的麻煩,求陳先生您給我一次活命的機會,以後你讓我做什麼都行,我絕對會是你最忠心的狗腿子。”
陳玄淡淡一笑,“你還沒有資格當我的狗腿子,至於你死了會引起什麼麻煩,那不是你關心的事情,現在你隻需要知道我成全了你的提議。”
約爾汗痛苦的掙紮,還想要說什麼,白人卻是一拳狠狠的砸向了他的臉,
都已經成為了陳玄的階下囚,現在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聽從陳玄的所有安排,這樣一來他還能有機會從這裏離開。
陳玄微笑道:“就算是查了也沒關係,這裏發生的事情,和我可沒有關係,動手打你的是他,要把你活活燒死,成全你的,也是他。”
“陳先生,您可是能治療癌症的神醫,萬一要是把你給牽連進來,到時候對你的名聲自然也有影響,如果我活著就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。”
約爾汗此刻心中也充滿了悔恨,動什麼人不好,居然是動了陳玄的朋友。
在他的腦子裏麵飛快的轉動著應對之策,要是僥幸能逃得過這一次,他立刻就滾蛋,以後再也不出現在華夏了。
他心裏還存在著那麼一點希望,不過一雙眼睛裏麵全部都是恐懼和害怕。
陳玄目光淡然道:“今天你必死無疑,動了我的朋友,你別想再有活著的機會。”
約爾汗在聽到這話的時候,臉色變得極其蒼白,眼中瞳孔瞬間縮小,目光恐懼的望著陳玄。
“我都已經向你這麼求饒了,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呢?我保證以後永遠的離開這裏,再也不出現在您的麵前,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,我再也不敢了…”
白人看著自己雇主那痛哭流涕的模樣,心中隻覺得無比爽快,這個家夥剛才還對他誣陷,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扣到他的身上。
結果卻是倒了黴,根本就沒有瞞過陳玄的眼睛,而在他心中卻是無比的慶幸,幸虧自己沒有反抗,否則現在死的肯定是他。
約爾汗看陳玄壓根就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了,立刻是將目光轉向了旁邊的白人。
“現在我們唯一活下去的幾乎就是趕快跑,你要是對我動手了,到最後所有的自然就會到你的身上,甚至陳玄都可能會直接報警,然後把你給抓起來,這樣一來他不會有任何的責任,黑鍋全部都由你來背。”
“你要是殺了我,這輩子你都別想再離開,你會永遠的在囚籠當中。”
白人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約爾汗的臉上,滿眼都是鄙夷,“你這個垃圾,滿嘴都是謊言的騙子,我壓根就不會相信你的話,而且就算是先生把我給賣了,那也是我的榮幸。”
陳玄眉頭微微一跳,這個白人倒是很會拍馬屁,不過凡是對他朋友動手的人,一個都別想活下去。
約爾汗看兩個人都是準備致他於死地,眼中也是流露出了瘋狂的神色,對著陳玄大吼道:“你不能殺我,否則你的朋友你絕對別想活著,你難道現在都沒有發現,你的朋友根本就沒有在這裏嗎?”
陳玄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的減少,轉身直接走向了旁邊的一個房間,在這裏的廢氣房間很多,以前的時候都是放著各種各樣的設備,隻不過現在廢棄了之後,變成空地。
將其中的一扇門推開,陳玄就看到了白清月被綁在椅子上,正在用力的掙紮著。
這裏的房間並不隔音,所以白清月早就聽到了他們在外麵的聲音,她知道這些人把自己給綁了的目的,就是為了從她叔叔那裏獲得一種藥品。
她相信自己的叔叔肯定會將這種藥給拿出來,但是她害怕這些人拿到藥品之後直接撕票。
這樣的事情以前不是沒有發生過,而她叔叔僅僅隻是一名醫術高超的醫生,不是什麼超級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