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6章 沒有資格成為敵人

韓飛雪聽到了陳玄的問話,立刻回身恭敬的答道:“陳先生,我已經在香格裏拉大酒店訂好房間。”

陳玄點了點頭,“那就走吧!”

吳秋恒氣得臉都黑了,直接一步攔在了陳玄的麵前,“小東西,難道你的父母長輩就沒有教過你什麼?是禮貌嗎?沒聽到我剛才和你說話嗎?”

陳玄淡然道:“對人才需要用到禮貌,對於一條瘋狗,有必要嗎?”

吳秋恒眼神陰毒,他已經看出來了,韓非雪對於麵前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很是尊敬,對方很有可能就是韓飛雪破局的關鍵,咬牙切齒道:“你給我等著,我不會讓你好過。”

陳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微笑,拉著林沐雪直接從吳秋恒的身邊走了過去。

吳秋恒望著陳玄他們離開的背影,臉色陰沉如墨,“給我查,我要知道那個小王八蛋是誰,他的底細給我扒出來。”

隔著吳秋恒來的那些保鏢,立刻領命離去。

韓飛雪在車上朝著陳玄投去了歉意的目光,“陳先生對不起,一到京城就給你招惹來了一個敵人。”

陳玄淡然一笑,“他還沒有資格成為我的敵人。”

韓飛雪聽到這話的時候,微微的愣了一下,看著陳玄那淡然的眼神,心中不自覺的升出了一個念頭,自己不會是邀請回來了一位背景神秘的大神吧?

她已經聽姚俊說了陳玄鑒定原石的能力,也親眼見識到了陳玄雕刻的神乎其技,她很好奇陳玄是跟誰學的本事,還專門讓人調查了一份,然而卻是什麼都沒有查出來,陳玄的過往如同是一張白紙一樣。

他們飛雪珠寶行雖然算不上是最頂尖的事,但她的背後還有一個韓家,她都已經接觸了家屬的勢力,依舊是什麼都查不到,之前隻是覺得陳玄神秘,可是陳玄現在給她的感覺,已經有些恐怖了。

那種上位者的氣質,絕對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養出來,那淡然平靜的處事態度,那神色間的古井無波,如同是將他們這些人都視作了螻蟻。

不過這些想法也僅僅隻是在她心中轉動,陳玄越強對於他們飛雪珠寶行來說,就越有好處。

在酒店這邊安排好之後,韓飛雪就急急忙忙的回了自己家族,生意是她自己的,家族那邊對這方麵的事情並不擅長,而他們家族更多的還是在仕途。

酒店這邊是最頂級的套間,裏麵有兩個房間,到了酒店之後,林沐雪就拉著董小婉去了其中的一間房。

陳玄搖頭笑了笑,才剛剛洗漱完,就聽到了房間的敲門聲。

本以為是酒店的服務員,陳玄走過去打開了房門,就看在門外出現了一個身穿西裝革履的青年。

“你是陳玄吧?”青年看了一眼手中的照片,開口直接問道。

陳玄也看到了青年手中的那張照片,是在機場時候被人拍下來的,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笑容,“照片都已經有了,你還需要確認嗎?”

青年麵無表情掏出了一把武器,上麵還套著消音器,直接指在陳玄的胸口,話語冰冷道:“既然確定是你了,那就跟我走一趟吧!”

陳玄淡然道:“吳秋恒派你來呢?”

“我不想聽廢話,你最好配合,再多說一個字,我打斷你的腿拖著你走。”青年說著這句話的時候,直接打開了保險,手指也放在了扳機上。

陳玄臉上的笑容浮現,抬手隻是一刹那,青年握著的武器就已經到了他的手上,僅僅是一秒鍾不到的時間,那把武器就已經被他卸成了零件。

所有零件撒在地上,濺得到處都是,可青年就像是陷入了呆滯當中,看著陳玄的目光充滿了震撼。

他被奪走武器都沒有反應過來,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,腦中隻有一個念頭,這是一個高手,他被吳秋恒給坑了。

陳玄往前邁出一步,同時將房門給關上了,酒店的隔音做得很好,就連他那敏銳的耳力,都很難聽到外麵發生的事情。

“我從來不問第二次,有沒有想好該怎麼回答我的問題?”

聽到陳玄的話,青年立刻後退一步,同時從身上拿出了一把匕首,警惕的看著陳玄,“你很強,不過想要抓住我,也不是那麼容易。”

陳玄笑了笑,就在下一刻,如同是閃電一般出現在了青年的麵前,伸手直接掐住了青年的脖子,將他給舉了起來。

青年眼珠外凸,心中更是泛起了驚濤駭浪,這到底是哪裏來的一個妖孽,他的格鬥能力甚至都拿過省冠軍,可是在陳玄的麵前,竟然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,那速度快到他的眼睛動態能力都捕捉不到。

脖子被掐住,青年也沒有坐以待斃,手中的匕首朝著陳玄的手臂劃了過去,他就不相信陳玄的手還是銅皮鐵骨。

匕首還未接近,陳玄的兩根手指直接夾住了刀刃,臉上依舊是帶著淡淡的微笑,稍微一用力匕首就直接被他奪了過來,隨手一丟,匕首帶著呼嘯淩厲的風聲,擦著青年的耳邊一晃而過,釘在了背後的牆壁上。

青年看不到背後的景象,但是他就感覺到了耳朵上麵傳來的疼痛,匕首在他的耳朵上劃過了一道傷口,而且他也聽到了匕首刺入牆壁時候傳來的聲音。

見識到陳玄的可怕,青年張著嘴想要求饒,他被吳秋恒給坑了,也沒有必要幫著吳秋恒在隱瞞什麼,可是他想說,卻發現自己的喉嚨被掐得死死的,連氣都喘不上來,更不可能開口說話。

青年眼珠瘋狂的轉動著,同時伸手朝著陳玄比劃,他準備招了。

陳玄卻沒有鬆手,剛準備拿出銀針,才想起來自己洗漱過後隻穿著一件浴袍,手指並作劍指,直接在青年身上的幾處穴位點下。

青年剛開始還沒有太大的感覺,窒息感直衝腦海,眼前都已經有些模糊了,可是很快他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,被陳玄點過的幾個地方,如同是有什麼東西在往裏麵鑽,仿佛是要將他和四分五裂一樣。

而且那種痛苦越來越嚴重,張著嘴卻叫不出一聲,已經有些窒息到模糊的腦海,仿佛都變得清醒了,極致的痛苦也在身上蔓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