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玄隻是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葉東,他也不敢完全的確定羅家就是死神之手負責收集消息的成員之一。
葉東確實已經肯定了,這一晚上的調查,他出動了所有的兄弟,他們可都是這方麵的高手,確實連個毛都沒有查出來。
除了羅家這個地頭蛇之外,沒有人能坐得這麼幹淨。
隻有專門搞消息網的人才知道,怎麼將消息抹除的幹幹淨淨,羅佳既然和死神之手搭上了邊,那肯定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。
在陳玄坐出租車過來的時候,葉東已經將所有兄弟都給調集了過來,將整個羅家全部都給圍了個水泄不通,但是卻沒有讓羅家的成員發現。
羅家在南海很少顯山露水,別人隻知道他們低調,甚至居住的地方都在郊區,專門包下了一個山頭,建立了自己的別墅,風景規劃的非常好。
外人隻以為羅家喜歡貼近自然,卻不知道這是他們在隱藏自身,不想與其他人過多的接觸,防止被別人看出什麼破綻。
此刻在羅家的別墅大廳內,羅威就站在大廳當中,二十多歲的年紀卻是非常的沉穩,在他身上看不到年輕人的傲氣,那儒雅的淡然笑容和坐在大廳當中的那個中年男人很相像。
中年男人正是羅家家主,羅成立。
羅成立聽到兒子的彙報,眼中帶著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,“方榮光現在已經廢了,沒有人認可的雄心壯誌,甚至連報複陳玄的心思都沒了,居然還說陳玄是軒轅戰神,我看他是被嚇傻了。”
羅威也是點了點頭,“陳玄背後確實有一股勢力,這股勢力可不是軒轅戰神,否則我們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收不到,整個南海的風吹草動,都瞞不過我們的眼睛,陳玄絕對不可能這麼強。”
羅成立手指在桌麵上輕輕的敲打著,“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,這個人已經沒有了作用,原本我們還希望給他錢和勢力,讓他能對付陳玄,現在看來我們的計劃失敗了。”
羅威搖搖頭道:“爸,也不一定全部都是失敗,我們可以假借方榮光的名字,組建出一個專門對付陳玄的小組,到時候就算是被陳玄抓住一些把柄,也不用擔心他們出賣我們。”
“可以,那彙報給死神之手的高層,讓他們來安排這批人,我們手中可沒有那麼強的力量,到時候先拿陳玄身邊的人試試水。”
羅成立臉上突然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,“我倒是很想知道,一旦是陳玄最在乎的人死了,他會不會發瘋?”
羅威笑著道:“我也很想看到這一幕,陳玄隻有是發起瘋來,才能從他的身上找到更多的破綻,到時候我想要說出他就是輕而易舉。”
就在他的聲音落下之時,門外傳來了腳步聲,也將羅家兩父子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。
他們平時議事的時候絕對不允許有人靠近,周圍都會有專門的人來看守,現在竟然有人走進了別墅大廳。
當他們看到來人的時候,臉色同時一變。
作為南海本地的地頭蛇,他們可是對陳玄的資料極其詳細,陳玄的照片自然見到過。
陳玄麵帶微笑的走進大廳,眼中卻閃過了一抹寒芒,以他的耳力敏銳,剛才兩個人的對話他都聽到了。
“你們想要對付我身邊最在乎的人?”
“陳先生肯定是聽錯了,我們在商量的是怎麼發展我們羅家。”
羅威臉上帶著儒雅的笑容,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他所說的話,知道了他的身份,或許這演技都能瞞過無數人的眼睛,如果陳玄不仔細去觀察,都很難發現對方眼底深處所隱藏著的奸詐。
陳玄微微一笑,“作為死神之手專門收集消息的成員之一,相信你們應該掌握了不少消息,我需要你們共享這些消息。”
羅威瞳孔驟然一縮,“陳先生說笑了,我們和死神之手可沒有什麼關係,您可千萬不要亂說,否則將會給我們羅家帶來滔天大禍。”
陳玄微笑著搖了搖頭,“看來你還知道自己加入死神之手,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,不過你要明白一件事情,我今天過來不是和你們商量,而是命令。”
羅威冷聲道:“陳先生,我們羅家對你也有那麼一點了解,知道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,不過想要命令我們羅家,恐怕你還不夠資格。”
陳玄沒有說話,隻是打了一個響指。
葉東從客廳外麵走了進來,在他的身後跟著十幾名黑人,每個人的臉上都戴著銀色的麵具,露出的隻有一雙眼睛。
在那雙眼睛裏麵沒有絲毫的情感,仿佛隻有冰冷的殺意。
十幾個人走過來的時候,就如同是一把無形的尖刀,氣息呈現碾壓的方式,讓羅威甚至都有些喘不過氣來。
“你覺得現在夠資格命令你們羅家嗎?”陳玄聲音淡然。
羅威本來是想要說話,可是心中陡然閃過了一抹曾經見過的畫麵。
那是在陳家公司上市的時候,他是代表羅家去參加了那次的盛會,也是第一次見到軒轅戰神的勢力。
當時便是驚為天人,和當初的情形比起來,現在的十幾個人並不算什麼。
可是這十幾個人卻是軒轅戰神的手下。
陳玄和軒轅戰神之間肯定有很大的關係,甚至都能調動戰神的下屬,這份實力絕不是他們羅家能比擬。
就在這個時候,羅威也突然想到了之前方榮光所說的話,他一直當成是方榮光在說瘋話。
之前方榮光早就已經是快要精神失常了,現在依舊都是有些瘋瘋癲癲的樣子,被羅威當成說瘋話也很正常。
可是羅威萬萬沒有想到,陳玄真的有可能是軒轅戰神。
在這一刻不止是羅威懵了,就連羅成立,在看到那些黑衣人走進來之後,也都完全的傻眼了。
他們羅家在南海可能是勢力很強,但是比起軒轅戰神這條強龍,他們連個屁都算不上,人家隻需要打個哈欠就能將他們給滅了。
羅威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液,腳下都有些微微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