絕望的當然不止董老太,董家一群人同樣絕望。
韓如雪出來後,洛城便與她離開。
隻留下麵麵相覷的眾人。
第二天,董家破產,董老太等人被迫搬出別墅,連住的地方都沒有,隻能流浪街頭,這一刻,董老太等人悔不當初。
韓如雪得知消息後,還微微一愣。
至於雙兒等人,自然是高興的。
第二天,老八燒烤攤。
一群越牙鎮的權貴齊聚一堂。
洛城坐在首位上,吩咐道:
“林國虎,你以後就跟雙兒吧!”
說著之時,洛城皺了皺眉頭:林國虎畢竟是一個懂秘術的高手,如若讓他找到機會,沒準雙兒會有危險。
想到這兒。
洛城從腦海裏思索了一番。
有了。
中央星係曾有一個叫絕命宗的宗門,其曾創始了一個威力不大的詛咒之術,
正好可以拿來控製人。
七絕術,正好在練氣期可以使用的咒術。
洛城微微點頭,笑了起來。
緊接著,眾人便見他指尖湧出一股黑霧。
隨之,打在林國虎身上。
這神仙般的手段讓人驚歎莫名。
林國虎愣了愣,說道:
“洛先生,這是?”
洛城微微一笑,手一抓。
林國虎臉色大變,隻感覺胸口一痛。
“怎麼回事?"
“別想著背叛雙兒,否則你會死的很慘。”
林國虎冷汗直流,趕忙稱是。
“從此以後,雙兒就代表我打理越牙鎮的生意,你們別想著動歪心思。”
“洛先生,我們一定會輔助雙兒小姐,請放心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洛城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說完。
洛城在董雙兒等人依依不舍的目送下回金州。
董雙兒成為了越牙鎮的新貴,眾人祝賀連連。
當天下午,董雙兒與董米等人前往美利私人醫院。
主治醫師滿臉不可思的宣布道:“柳翠花,你的病好了,明天就可以出院。”
“什麼?”
董米等人懵了。
醫生也是滿臉感歎道:“這是一個醫學奇跡,也有可能是誤診,我也沒想到,化驗單的各項數據表明,你母親的尿毒症已經痊愈。”
董雙兒一家人激動得擁抱在一起,喜極而泣。
……
金州青山綠水壹號別墅內,正發生一件極其離譜的事情。
於敏坐在沙發上,冷漠的看著前麵跪著的沈夢溪和李山葵。
李山葵滿臉通紅,氣憤不已。
沈夢溪眼眸低垂,有點瑟瑟發抖。
於敏高高在上,如同女皇一般。
她撇了撇嘴,冷笑道:“沈夢溪,我放在大廳裏的一千塊不見了,是你拿的吧?”
“我,我沒有。”
沈夢溪渾身顫抖,這幾天一直被於敏刁難,若不是因為洛城,她都不想再這邊受這個氣了。
韓如龍坐在另一邊,一臉惆悵的抽著煙,他知道他這個老婆又要作妖了。
“於太太,我們真的沒有拿那錢。”李山葵有點無力道。
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,她可算是深有體會了。
這幾天她和沈夢溪,不是在拖地就是在拖地的路上,隻因為於敏整天在別墅內磕瓜子,搞的她都快瘋了。
“沒拿?”
“你有什麼證據你沒拿?”
“在這個別墅裏,除了你們,你覺得還有誰會拿我的錢?”
於敏冷笑連連。
這種當領導的感覺,讓她如同吃了蜜一般甜爽。
而且她猶然記得那天,她要跟這賤丫頭道歉,這讓她早已記恨在心。
如今洛城是別墅的主人,她自然不會自找沒趣去找洛城麻煩,自然而然,把怨氣都撒在了沈夢溪和李山葵兩個保潔身上。
角落裏,阿常皺了皺眉頭,對著石軍問道:“什麼情況。”
石軍正站在大門口一臉惆悵的抽煙,此刻攤了攤手,撇嘴道:“還有啥情況,無非就是惡毒女人刁難保潔員這種電視上老掉牙的橋段唄。”
“說人話。”阿常嗬斥。
“嘿嘿。”石軍趕忙揚起一個諂媚笑容,道:“常哥,那女人可是洛哥的嫂子,我們也沒權利管啊?”
皺了皺眉頭,阿常再次問道:“把來龍去脈說一下,我要了解怎麼回事,到時候洛哥回來了好給個交代。”
“好嘞……”
石軍完完整整把事件說了一遍,也就是於敏說她放了一千塊在沙發上不見了,懷疑兩個保潔偷了,如今正在逼迫兩人。
“還有這種事?”
望了一眼攝像頭,阿常抱著胸口,冷冷一笑。
他確實沒資格動於敏,於敏再怎麼說也是洛城的嫂子,他作為洛城的下屬,這種事情很難辦。
然而,他同樣相信,洛城絕不會偏袒這個女人。
跪著的沈夢溪,弱弱道:“我們沒拿。”
“沒拿?”
於敏嘴角揚起一抹笑容,緩緩走向韓如龍,解了他的皮帶,拿在手上,笑盈盈道:“你說沒拿就沒拿嗎?”
“你要幹嘛?”李山葵眼見她拿著皮帶,神色一慌。
“我沒拿。”沈夢溪搖搖頭,小聲道。
她打了一個哆嗦,不知道是怕的,還是嚇得。
“雖然我沒資格開除你們,但是教訓你們的資格,還是有的。”
於敏抓著皮帶,一臉不懷好意。
“我真的沒拿。”
沈夢溪根本不敢看這個惡毒女人,重複著這句話。
“我沒說你拿,我說你偷了。”
於敏緩步走了過去,這種感覺,讓她渾身舒爽。
這是一種高高在上,能掌控別人命運的感覺,甚至,可能比她去賭還要刺激。
“我沒偷額!”沈夢溪搖搖頭。
“沒偷,到現在還嘴硬?”
於敏冷笑,揚起皮帶就抽了過去。
“啪!”
沈夢溪渾身一哆嗦,依舊喃喃道:
“我沒偷!”
“我說你偷了,你就是偷了。”
於敏又抽出一皮帶。
“我沒有偷。”
沈夢溪搖搖頭。
“你個賤貨,你就是小偷。”
“啪!”
“我不是小偷。”
“你就是,敢嘴硬,我打到你承認。”
“啪!”
“我,我沒有。”
沈夢溪渾身顫抖,瘦小的身子幾次跌落在地上,又爬起來安靜跪著。
李山葵是又氣又怒,然而卻無可奈何。
“我不做了,你別打了。”李山葵忍不住了,道。
“別,山葵,沒事的,我需要錢。”沈夢溪細聲道。
“還嘴硬?”於敏,又抽出一鞭子。
沈夢溪始終低著頭,喃喃自語:“我沒偷我沒偷我沒偷……”
“氣死我了,我打死你。”
於敏發了火,不再控製,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抽打。
臉上,身上,淤青一大片,甚至有幾鞭子抽破了皮。
每一次跌落,沈夢溪又再一次爬起來,跪好在地上,喃喃道:“我沒偷!”
“賤人,你,你還嘴硬?”
於敏累的氣喘籲籲。
李山葵捂著嘴,早已哭成了淚人。
這妮子,怎麼那麼倔強呢?
“我沒偷!”沈夢溪抬起頭,一雙幹淨的桃花眼露出一絲堅韌。
肋骨處,被皮頭割了一個口子,此刻已經在流血。
“我打死你。”
於敏咬牙又揮出一皮帶,眼裏有的,隻是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