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想跑,晚了吧!”
有了第一次經驗,葉麒麟早已攔了上去。
沒了飛蛾的牧麻,露出苦笑之色,“小兄弟,得饒人處且饒人,能不能放過我?”
“嗬嗬!”
葉麒麟冷冷一笑。
這時,洛城一步一步走來。
待來到牧麻麵前,皺了皺眉頭,一腳就踢了過去。
“砰!”
洛城用了八分力道,如同炮彈一般,牧麻直接眼瞳凸出,飛了出去。
“砰!”
眾人便見,牧麻捂著肚子,倒在地上,滿臉痛苦。
“這……”
此刻,所有人滿臉震布,沒人想到,洛城竟然贏了,打倒了那個惡魔。
他們到底是該高興呢還是該不高興呢?
畢竟剛剛他們還嘲諷過洛城的啊!
宋修等人,隻感覺口幹舌燥,內心不由冒出陣陣寒意。
洛城沒有理會眾人,而是來到牧麻麵前,一手把他提了起來,緩緩道:“這一腳,是替蘭哥踢得,接下來,我問,你答,否則,死。”
“嗬嗬!”
牧麻露出冷笑,開什麼玩笑,他會乖乖就範?
洛城沒有理會他,繼續問道:“第一個問題,你們尋屍閣的總部在哪?第二個問題,當年到底是誰要殺韓無極。第三個問題:因為什麼要殺韓無極?”
“我為什麼要告訴你,有種你殺了我啊?”
牧麻露出一抹譏諷,他就不信了,洛城會殺他。
“好啊!”洛城搖了搖頭,他說出的話,從不改口,既然牧麻沒有認真回答,那就去死吧!
想到這兒,洛城一拳轟出,直接擊穿了牧麻的心髒!
牧麻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,眼中露出一絲不可思議之色,到死,他都沒明白洛城為何就這麼殺了自己?
他不是要追查下落的嘛,他不是要問自己問題的嘛?
為什麼會下手那麼迅速,那麼決絕?
牧麻到死透了,也沒想明白這個問題。
因為,他不了解,洛城這人,從不食言,他說了,他問,牧麻答,否則,死。
幹淨利落殺掉牧麻之後,洛城隻感覺壓在心頭的那股怒火驟然一鬆,無視已經嚇傻的眾人,洛城來到飲水機旁,提起飲水機的水桶給自己洗手。
待把手洗幹淨後,眾人才徹底反應過來。
此刻,宋修嚇得腿一軟,“噗通”便跪下,給洛城瘋狂磕頭。
他此刻仿佛又看見了,那個在體育館裏一拳把金大恩轟殺的偉岸身影。
這人,殺人根本連眼睛都不眨一下,自己竟然三番五次招惹他,簡直是活的不耐煩啊!
宋修連殺死自己的心思都有了。
不僅是他,黃粱等人也有同樣的想法,此刻都已經嚇得雙腿顫抖,瑟瑟發抖。
這就是別人口中的廢物上門女婿?
廢你大爺!
黃粱內心不忍罵道,想把那個傳謠的人抓出來弄死。
在場所有嘲諷過洛城的人,紛紛低頭,麵對如此狠人,眾人早已把什麼狗屁尊嚴拋到九霄雲外,此刻洛城讓他們吃翔,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照做。
相比能活著,別的一切都不算什麼。
花小蝶雖然也震驚,但是內心忍不住暗喜,她選對了,所以場中隻有她真正鬆了一口氣。
眾人怕,懼,各種心思。
然而,在洛城眼裏,什麼時候容下過這類人?
沒有關注一群嚇傻的富商,洛城對著葉麒麟吩咐道:“老葉,這裏你處理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
葉麒麟點了點頭,翻下鬥篷,露出一張英俊的麵龐。
這時,有人認出了他,滿臉恐懼道:“葉……葉麒麟!”
“葉麒麟是誰?”
“唉,年輕人,你太年輕了,根本不知道金州當年誰做的主人。”
……
洛城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,向著門外走去,當走到一半之後,洛城頓了頓,轉頭對著花小蝶道:“你跟我一起離開吧!”
“啊?”
花小蝶先是一驚,隨即臉色一紅,低頭道:“哦!”
“速度!”
“好!”
花小蝶腳步加快。
車上,洛城邊開車,邊道:“今晚的事情你最好保密,否則不僅會招惹我,還會招來一些強大的人,到時候別說你,就算是整個花家也會受到牽連。”
“我……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。”
花小蝶眼中露出堅定之色。
洛城點了點頭,笑道:“你家在哪,我送你回家?”
“在西南大道錦華小區。”
得到地址之後,洛城不再多話。
半個鍾後,洛城把花小蝶送到家中後,自己也回到了家。
這一次趙家之行,依舊沒有任何有用的線索,反而更加的迷霧重重。
不過趙晚晴和趙袁的死,倒是給了洛城一絲安慰,畢竟當初韓叔憋屈的給這兩人下跪,如今也算因果報應。
……
第二天十點。
金州市,人民醫院205病房。
這是一間vip病房,此時於敏坐在病床上,嘴裏咬著一個蘋果,一臉毒辣道:“哥,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!”
一旁,坐著一個吊兒郎當的青年,戴著幾個耳環,留著一撮胡子,看上去就不像好人。
吊兒郎當呢青年冷笑道:“妹妹,你放心,我已經找了西南城那幫兄弟,下午我就和你到公司堵那個小白臉。”
“哥,我要把他打殘廢,否則難泄我心頭之恨。”
於敏眼中閃過一絲歹毒,一想到洛城那可惡的嘴臉,就忍不住咬了咬牙齦。
“妹妹,我辦事你放心,我找的那幾個哥們,在西南也算赫赫有名,不過嘛,最近哥手頭有點緊,需要點錢花花。”
青年嘿嘿一笑,看上去無比猥瑣。
“知道了,隻要能教訓洛城,花多少錢我都願意。”
於敏冷冷一笑,又道:“錢在如龍那窩囊廢那裏,哥,等我出院了,我就跟那窩囊廢離婚。”
“放心吧,妹,對了,我聽說那窩囊廢手裏還有三十多萬?”
一說到這兒,青年哈喇子都快流了出來。
他可是打聽的清清楚楚,那個廢物妹夫手中拿了五十萬給於敏治病,如今才花了幾萬塊。
別看當初於敏被打得半死,但是最嚴重的也隻不過是斷隻手而已,如果不是手斷了要打石膏,她早就出院了。
“嗬嗬,哥,那錢是我的,你別想打它主意。”
於敏冷冷一笑,她那個性格,怎麼可能會讓於海占便宜。
這一次要不是因為自己行動不方便,也不需要於海幫自己報仇,畢竟她常年混跡地下場所,認識的人比於海隻多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