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舒婉卻是一伸手,阻住了蕭逸。
“幹嘛?你可是說過,這次出來,就沒想著完璧歸趙的,莫非又要反悔?”蕭逸一聲低叫。
舒婉星眸閃動,卻是揚起了下巴,斜睨著蕭逸說道:“怎麼了?反悔不可以嗎?”
“唉,強扭的瓜不甜,算了,既然你無意,我也不強求。”蕭逸故意板起了臉。
“真的嗎?”舒婉聞言卻是一聲嬌笑。
而後,一雙風情萬種的星眸,斜睨著蕭逸,筍尖般玉白的手指,竟已經開始一粒粒細致地解著自己的衣扣了。
蕭逸心裏暗笑,看來,這激將法還是管用的。
燈下看美人,本就是一番情趣,何況是看美人自己寬衣解帶呢?
蕭逸便不言不語,抱了雙臂,斜倚在床頭,目不轉睛地看著舒婉。
“舒婉……”蕭逸輕輕叫了一聲。
兩人自是少不了一番纏綿……
想想昨夜她的媚態天成,讓蕭逸禁不住再度慨歎,這就是舒婉,你永遠也不知道,她到底有多少變化,但是,能讓人確定的卻是,每一個變化,都無疑讓人耳目一新,驚豔讚歎。
“怎麼這麼早就醒了?”蕭逸也起身坐起,笑著問道。
“根本就沒睡著,不如早早起了,免得誤了飛機。”舒婉笑著說道,眉宇間是掩飾不住的親密喜悅,初為人婦,容顏嬌美也更勝往昔。
蕭逸聽舒婉這麼說,也就起床了。
趁著喬治街的街坊們昨晚瘋了一夜,都沒起床的當兒,兩人便驅車趕到了機場,否則,免不得又是一陣難舍難分。
隻是,雖然時候尚早,皇室的成員還是早早地等在機場,為蕭逸和舒婉送行了。
小伊蓮娜、查理王子、史密斯醫生,全數到場。
現場的媒體記者更是圍的水泄不通,爭相記錄著這曆史性的一幕。
不過是個華夏的小中醫啊,最後卻是成了國之英雄,這是多麼勵誌的一幕啊,同時,也讓更多的英國人,認識到了中醫的可貴之處。
而蕭逸和舒婉,終於坐上了飛機,緩緩駛離了這片英倫的天空。
初冬的倫敦,本該是細雨靡靡,冷冽異常的,可是,今天的天氣卻是萬裏晴空,非常愜意。
這就如同蕭逸和舒婉的心情一般,半月前,二人在一片蕭索中到來,默默無聞,半月之後,蕭逸卻已經名動天下,力挽狂瀾。
而這半個月以來的辛苦,自不待言,尤其是對舒婉來說,更是經曆了人生中從未有過的新奇生活,以至於舒婉伏在蕭逸肩頭,還不禁感歎:“這半個月一定是我這一生最快樂充實的日子了。”
蕭逸聞言,卻是寵溺地攬過了她的肩頭,笑著說道:“傻瓜,一生長著呢,這就知足了?”
舒婉聽了蕭逸這麼說,卻是眼睛一亮,伏在蕭逸耳邊問道:“你昨晚傳我的那XX功法,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神奇?”
“當然!”
“我巴不得馬上再試試!”舒婉媚眼如絲地說著,一隻柔嫩的小手,竟滑向了蕭逸的大腿。
“喂,大庭廣眾的,不可亂來哦,等回去了,你想試多少次,我都陪你。”蕭逸看著機艙內還有空姐不停走動,急忙說道。
“隻怕是不成了,玉肌國際最近訂單暴增,我得即刻去京城。”
“好好好,都是你的!你這妖精!”蕭逸感覺到自己小腹處明顯又躥起了騰騰的火苗,急忙轉移了話題。
再度經過了十幾個鍾頭的飛行,航班終於如期降落在了海城國際機場。
隻是,兩人剛一下飛機,開了手機,蕭逸和舒婉就同時有電話打了進來。
給蕭逸打電話的是那華東特勤組的組長劉針,這個蕭逸一點也不意外,自己在英國的時候,就已經通知了他有關文物的問題,不過,他的電話中,卻是提到,還有一個神秘人物,要見蕭逸。
而舒婉的電話,卻是表哥舒伯倫打來的,竟然說舒老爺子來到了海城,即刻要見蕭逸和舒婉。
蕭逸和舒婉一番交流之後,竟然驚詫地發現,劉針和舒伯倫相約的地點,竟是同一處。
這讓蕭逸和舒婉不由得心裏泛起了合計,到底是什麼人物,能和舒老爺子一起,要見蕭逸?
揣著一肚子的疑問,二人走出了閘口,卻是馬上見到了劉針那高大的身影。
這位華東特勤組的組長,竟然親自來接機了。
一見了蕭逸,劉針疾步走到了蕭逸麵前,滿臉的喜悅和敬佩,一伸手,握住了蕭逸的手,激動地說道:“蕭醫生,您真是讓人敬服啊,您在英國的一切,讓身為同行的我們,佩服至極啊。”
“劉組長謬讚了!”蕭逸淡然一笑。
劉針熱情地把蕭逸和舒婉一道迎上了汽車,而後,卻是幾分急迫地看向了蕭逸,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:“蕭醫生,不知道,那文物的事兒……”
“劉組長放心!”蕭逸衝劉針比了一個ok的手勢。
劉針聞言眼睛驟然一亮,一張微胖的臉上,興奮地一片通紅,使勁揮舞了一下拳頭,激動地說道:“蕭醫生,您這份功勞,可是大的沒邊了,對於我們華夏民族來說,也是一件不容小覷的大功德。您放心,後續的工作已經在開展了,絕對有足夠的借口,讓任何人也懷疑不到您頭上來。”
蕭逸點了點頭,卻是問道:“不知道,到底是哪位急著要見我呢?”
“這個,您到了就知道!”劉針卻沒有言明,而是神秘兮兮地賣了個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