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此處,查理王子哪還會猶豫,急忙說道:“別,蕭醫生,威廉舍不舍得都已經不重要了,他犯下了這麼滔天的罪行,以後皇室中,定然不會再接納這樣一位公爵,這公爵府,也自然該收回皇室。既然蕭醫生覺得在此能靜心思索治療禽流感的藥方,那蕭醫生就盡管住在此處,我即刻命令裏麵所有人一律搬出。沒有蕭醫生的命令,任何人不得進入公爵府!”
此言一出,一旁的威廉,就像瘋了一樣,眼睛赤紅,就要撲上來,這公爵府可是世襲的府邸,到了威廉這輩依然是有上百年的曆史了,一直是威廉家族最大的榮耀,哪知道,竟然在威廉手中易了主。
“你說什麼?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決定?這是我的府邸,我的家!”威廉瘋狂地衝到了查理王子麵前,如喪考妣。
隻是,正在此刻,蘇格蘭場的警車卻是到了,幾個警察在王子的授意之下,即刻把冰涼的手銬,拷到了威廉的手上,推搡著他向警車走去。
“蕭逸,我和你不共戴天!”威廉隻留下一聲淒厲的慘呼,就被呼嘯的警車帶走了。
與此同時,公爵府內的一眾人等,也全數被請出了公爵府。
而公爵府裏的所有物品,卻都如數留下了,歸蕭逸所有。
雖然英國法律保護私人物品不被侵犯,但是,非常時期,非常情況,所有的一切也就都非常對待。
此刻的蕭逸,儼然是全倫敦的救世主一般,查理王子哪敢得罪?不但如此,還馬上吩咐,重新配備工作人員,在這公爵府裏服伺蕭逸。
蕭逸這個原本被手銬拷到公爵府的人,轉眼之間,竟成了這片府邸的主人,讓人禁不住感歎世事之無常。
而蕭逸也根本沒有在這府邸停留,即刻便帶著史密斯醫生和舒婉,回到了杏林堂。
敲詐歸敲詐,不過,作為一個醫生而言,病人的生死,始終還是被蕭逸放在第一位的,不管這些病人是同胞國人,還是異國百姓。
經過了一晚上的潛心研究,蕭逸終於研究出了足以供所有患者飲用的湯劑,交給了史密斯醫生,即刻大批量采購中草藥,連夜加工熬製。
新鮮出爐的麻黃湯被即刻送到了各家醫院,喂服到了患者們的口中。
很快,療效就立竿見影地出來了,各家醫院不停地傳來了一例例患者服用麻黃湯之後,病愈出院的新聞。
這結果,完全在蕭逸意料之中,因為,與上一次在百色經曆的阿菲拉病毒相比,這次的禽流感程度上要輕微得多,雖然也足以引起全城恐慌,但是,甚至沒到要戒嚴的地步。
而蕭逸身為醫界宗師級人物,治療這個病,自然是手到擒來。
隻是,這給英國上上下下造成的轟動,卻是亙古少有的。
“一介中醫以一劑湯劑,輕鬆擊退了來勢洶洶的禽流感!”這個消息,迅速席卷了全英國乃至全球。
“中醫是騙子,是巫術”的謠言不攻自破。
人們清醒地意識到,即便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蕭逸自己想辦法炒作的,那麼這次發生在異國他鄉的禽流感,絕對不可能是蕭逸炒作的結果吧?
而所有英國的醫學家們束手無策的難題,蕭逸一劑湯藥,頃刻間解決了。
古老的中醫,古老的中藥,被蕭逸以一種如此獨獨特的方式,推到了世人麵前,讓人無可辯駁。
幾根銀針,舉手間活人無數;一劑湯藥,頃刻間取代了動輒幾十萬的西醫治療費,中醫中藥的廉簡便效強烈震撼著全英國的老百姓的內心。
“蕭醫生是上帝派來的天使!”
“中醫的神奇不容忽視,不容汙蔑!”
“感謝蕭醫生,感謝華夏古老的中醫中藥!”
英國所有的媒體上如出一轍地進行了如是報道,蕭逸一夜間成了英國的國民英雄。
查理王子也終於可以名正言順地懇請蕭逸為女王治病了。
原本那些全力反對女王陛下用中醫中藥的皇室成員們,如今誰還敢說半個不字啊?
清一色的路虎車隊,以最豪華的禮儀,把蕭逸和舒婉迎進了白金漢宮!
白金漢宮大街上,站滿了倫敦的市民,人們爭相湧上街頭,要目睹這位解決了禽流感危機的華夏醫生的尊容。
蕭逸和舒婉並作在車上,不時地向外麵友好的市民揮手示意,那場景,竟然如同查理王子當年娶王妃一般熱鬧。
舒婉感受著人們對於蕭逸的感激和崇拜之情,心裏甜蜜地簡直無以言表,隻把一具身軀更加緊密地貼近了蕭逸。
而蕭逸此刻也是誌得意滿,此番應對禽流感,讓自己收獲了很多精純的功德之力,更重要的是,中醫終於如願地被世人承認,被以最高的禮節迎入了皇宮,這是自己最大的勝利。
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中,中醫終於又百尺竿頭更進一步!還有什麼比這個更令蕭逸高興的呢?
而蕭逸一進入白金漢宮,一個嬌小粉嫩的身影,就呼嘯著撲進了蕭逸的懷裏。
“蕭逸哥哥,我真是想死你了!”
那小小的身影,不是別人,正是分別了好幾個月之久的小伊蓮娜公主,今兒為了迎接蕭逸的到來,小伊蓮娜特意也穿上了盛裝,一張小臉上,寫滿了真切的思念。
舒婉以前也曾經見過伊蓮娜,隻是,卻是沒想到,短短的幾個月未見,小伊蓮娜竟然足足長出了一大截的身高,這讓舒婉驚詫不已。
“舒婉姐姐!”小伊蓮娜衝著舒婉規規矩矩地施了一禮。
“你個小家夥把我們騙的好慘啊,我們一直以為,你隻是個六歲的小不點呢,哪知道,你已經十六歲了啊。”舒婉笑著說道。
“說起來,還是多虧了蕭逸哥哥啊,要不然,我可能一輩子都沒法長大了!”小伊蓮娜身量長高了,在人前也端莊了幾分,一邊說著,一邊站到了蕭逸身前,手指捏著裙擺,規規矩矩地又給蕭逸施了一禮。
蕭逸哈哈一笑,卻是打量了一番小伊蓮娜,笑著說道:“呦,小魔女竟然也懂得禮數了。”
“魔女?我可是堂堂的公主啊!你如此詆毀公主殿下,真是罪該重罰!”伊蓮娜聞言,板上了一張小臉,扯上了蕭逸的胳膊,揚起了一張吹彈可破的小臉,以那雙湛藍色的眼睛,直視著蕭逸,故意嚴肅地說道,“不過,看在你是我的蕭逸哥哥,就算了吧。不過,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,就罰你再為我施針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