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樣的蕭醫生!這份氣度就夠牛逼!”
“好好地教訓那些夜郎自大的家夥,讓他們再剽竊咱們的東西,拿去申遺!”
眾人甚至一邊說著,一邊向李長泰圍攏了過來。
李長泰臉色驟變,連連退後,大聲說道:“你們幹什麼?我,我可是受你們政府邀請的國際友人!”
“哼,管你是什麼?再敢大放厥詞,大家一起狠狠打你丫的。”這裏的哪一個人,又會把李長泰這個小小的國際友人放在眼裏?
李長泰見勢不妙,倉皇逃竄而去,臨走卻是不忘嘶聲對蕭逸叫道:“蕭逸,咱們三天後見!”
而在場的所有一切,都已經被顧雨薇這個專業精神極強的女記者,毫厘不差地記錄了下來。
“蕭醫生,你要以一己之力,挑戰整個韓醫?天啊,你真是令人崇拜!”顧雨薇即時發送了稿件,一臉崇拜地對蕭逸說道。
“沒有什麼好崇拜的,中醫到了這個地步,隻讓我感覺痛心,所以,還希望顧記者你能在你父親麵前,為我為中醫,多爭取官方的支持!”蕭逸直言說道。
顧雨薇眼睛瞬間瞪大了,俏臉微微一紅,說道:“你,你都知道了?”
“是,我已經知道你是顧部長的女兒了,也正因為你,推女及父,可以想象,顧部長也定是個深明大義的人。”蕭逸不吝讚道。
顧雨薇第一次聽蕭逸當麵稱讚自己,雖然她處處低調,但是,此刻卻也心裏受用得很。微微抿了嘴唇,笑著說道:“你放心,蕭醫生,我一定盡我最大的努力,在我父親麵前公正地介紹你,介紹中醫,讓他給予你應有的便利。另一方麵,我也會盡我的努力,在媒體上幫您大肆渲染這次中韓醫術之爭,我相信,這是中醫協會立足京城的一個最好契機!”
“謝謝,謝謝你!”蕭逸誠摯地說道。
“那我們明晚的約會,蕭醫生還會赴約嗎?”顧雨薇歪了歪頭,俏皮地說道。
“當然!”蕭逸點了點頭。
“那就好,我父親一定會高興見到您的。”顧雨薇得到了蕭逸的答複很是開心。
而因為李長泰的到來,宴會廳內,變得熱烈起來,眾人紛紛過來,向舒婉和蕭逸敬酒。
舒婉心情大好,對於大家的敬酒,基本是酒到杯幹,喝了好多的酒。
盡管一直自負酒量驚人,可是,宴會結束的那一刻,舒婉還是腳步有了幾分搖晃。就勢勾住了蕭逸的脖子,才坐進了自家的汽車。
車子一動,舒婉喝的紅酒酒勁就上來了,等到下車的時候,舒婉已經徹底地醉得動彈不得。
蕭逸拒絕了司機幫忙的建議,伸手抱起了舒婉,一路回到了她的跨院。
剛一把她放在床上,舒婉就一陣欲嘔。蕭逸急忙拿出了銀針,在舒婉小巧的耳垂上,各點刺出了一滴血來。
而後,收好了銀針,在舒婉百會、期門、內關等穴位施展觀音手,按摩起來。
這幾處穴位,都是人身體上的解酒大穴,可以有效地緩解酒後頭痛,胃部不適等症狀。
此刻的舒婉,滿臉暈紅,就連胸前的皮膚,都因為醉酒的緣故,變得一片桃紅,仰躺在床上,薄紗的紫色長裙,根本包裹不住那玲瓏的身體,嫩白的長腿,都不安分地擠出了裙子,雲鬢半歪,星眸緊閉,舒婉的醉態都是那麼迷人。
摸了摸舒婉的俏臉,蕭逸拉過了一條軟被,輕輕地蓋在了舒婉身上,之後,才站起身來,回到了自己的東廂房。
可是,躺在床上,沒過多久,房門卻是輕輕一動,舒婉竟然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。
“舒婉?”蕭逸探起了身子,意外地喚了一聲。
舒婉卻是醉眼朦朧,搖晃著走到了蕭逸床邊,玉腿輕抬,便鑽進了蕭逸的被子。不但如此,玉臂輕舒,勾上了蕭逸的脖子,舒婉把一張俏臉,縮到了蕭逸的懷裏,迷迷糊糊,醉態可掬地嘟囔道:“誰讓你離開我的?”
一雙星眸裏滿是情挑,舒婉挑釁般地問道:“她有沒有這樣過?”
蕭逸被舒婉這個舉動,激的渾身一抖,下意識地就搖了搖頭。
“那麼,這樣的第一次,是屬於我的!”舒婉顛倒眾生般微微一笑,迅捷地拉下了蕭逸的褲子。
蕭逸一聲壓抑的低吼,被舒婉送上了巔峰。
可是,滿身香汗的舒婉,卻是壞壞地一笑,竟然起身下床,拾起了自己的長裙,堪堪掩在了胸前,依舊光著一雙嫩足,嬌笑著向門外走去。
“妖精,你去哪?”蕭逸嘶啞地問道。
“自然是回去睡覺了!怎麼?這樣都沒有滿足你?嗬嗬,不過,再沒有下文嘍,要是被你輕易地什麼都得到了,你心裏怎麼能惦記著我?那我豈不是永遠也比不過幕清苑了?”舒婉媚笑著說完,輕靈地踮著腳尖,跑了,哪還有半分的醉態?
“這個妖精!”蕭逸哭笑不得,卻也任由舒婉小計謀得逞一般,跑回了她自己的房間。
第二天一早,舒婉再度出現在蕭逸麵前的時刻,卻是衣著整齊,一身VALENTINO的印花絲質長裙,配著舒婉白皙清透的妝容,溫婉恬靜的盤發,舒婉就如同一個落入人間的仙子一般,在清晨的陽光下,閃耀著光環,清新脫俗。
星眸半眯,舒婉輕笑道:“走吧,去看看老祖宗怎麼樣了。”
說完,舒婉衝蕭逸伸出了手,自然而然地挽上了蕭逸的臂彎,款款地走出了自己的跨院,即便是在自己家中,舒婉的一舉一動,依然透著無邊的高雅。
蕭逸偏頭看著她,簡直有些恍惚,昨夜那個狂野的妖精,真的就是眼前的這一個仙子嗎?
“幹嘛這麼看著我?”舒婉目不斜視,紅唇輕啟,笑著問道。
“我在想,昨晚的那個人,和身邊的這一個,真的是同一個人嗎?”蕭逸笑著說道。
“嗬嗬,現在沒時間驗證給你看嘍。”舒婉說完,一隻素手毫無征兆地就伸到了蕭逸的腿間,輕輕地一捏。
“嘶看來是真的了!”蕭逸渾身一顫說道。
舒婉笑而不語,收回了自己作惡的素手。
隻是,恰在這時,一個下人卻是急急忙忙地迎麵走了過來,躬身說道:“小姐,家裏來了兩個人,說是百草堂的,一定要馬上見蕭醫生!”
“哦?這麼快就上門了?”舒婉看了一眼蕭逸,笑著說道,對下人一揮手說道,“走吧,帶我們過去。”
下人急忙在前麵引路,一路把舒婉和蕭逸引到了會客廳。
還沒進門,蕭逸就看見,昨晚的那個秦念恩手臂低垂,站在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身後。
而那個與他麵容很像的男人,則是著了一身的唐裝,坐在會客廳的椅子上,手心裏摩挲著一方紫砂壺,臉上麵沉似水。
蕭逸和舒婉一進門,秦念恩麵皮就是微微一動,低頭在那男人耳邊輕聲說道:“爹,就是他!”
原來,與秦念恩同來的,竟是他的父親,京城百草堂現任董事長,秦過!
“舒小姐,別來無恙?秦某不請自來,還請舒小姐不要見怪啊。”秦過衝著舒婉微微一點頭。
“不知道秦董事長所為何事呢?”舒婉明知故問。
“我是為你身邊的這位蕭醫生而來。”秦過輕輕放下了那早已被磨得晶亮的紫砂壺,施施然站起身來,緩緩背負著雙手,走到了蕭逸麵前,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遍蕭逸,眼睛裏卻是一片淩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