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個年紀稍大的人,急忙解釋道:“蕭醫生,您別誤會,我們是鬼醫門的人,是奉了家主的命令,暗中保護蕭醫生,哪知道,蕭醫生原來是深藏不露!”
“鬼醫門?巫家?”蕭逸冷聲問道。
“是是!蕭醫生,我叫巫鵬,自從四爺爺巫天佑帶回了蕭醫生的信息之後,我們鬼醫門上下極為重視,就在今天,家主下了命令,全門上下,不遺餘力,暗中保護蕭醫生和蕭醫生的家人,哪知道,我們出師不利,第一天就弄巧成拙了。”巫鵬慚愧地低下了頭。
“原來是這樣!”蕭逸不由得卸了渾身的力道,一伸手,解了二人的穴位。
“唐突了蕭醫生了。”二人慌忙半跪在地上,向蕭逸行了大禮。
蕭逸背負了雙手,略一沉吟,說道:“起來吧,回去和你們家主說,蕭某多謝鬼醫門的好意,等過幾天得閑了,一定親自登門!也讓他放心,你們所慮之事,蕭某定當盡力成全!”
“多謝蕭醫生!多謝蕭醫生!”巫鵬二人一聽蕭逸的話,簡直就是大喜,慌忙跪倒在地,連連磕頭。
“好了,你們去吧!”蕭逸揮了揮手。
“是!”巫鵬二人不敢耽擱,即刻火速離去,消失在黑暗中。
蕭逸望著他們消失的方向,嘴角含笑,點了點頭,當初點撥了一下巫天佑,就是要看看鬼醫門的表現,而今看來,他們是識時務的。看來,自己的那個計劃,最終是可以得到實施。
不過,回頭看了一眼餘子曼的房間,蕭逸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。現在再去麵對餘子曼,肯定是更加尷尬,蕭逸也就走到了她的窗下,沒有進去,老老實實地說道:“子曼,對不起,今晚的事兒,實在是我始料不及,都是我的錯,你別生氣!”
餘子曼猛地一顫,看了一下自己,渾身裹滿被子的模樣,實在是有點誇張,急忙扔掉了被子,可是,平日裏穿的睡裙,又似乎太過薄露了。
餘子曼眼神急劇閃爍著,簡直是手足無措,卻也故作大度地紅著臉衝著窗外說道:“那個,沒什麼啦?你也是好意,怕有人傷害我不是……”
“已經沒事兒了,是誤會一場,時候不早了,我就回去了。另外,子曼,睡覺前記得關好窗子,我走了,我們明晚舒婉家見!”蕭逸在窗外說道。
餘子曼以手扶額,小臉糾結成了一團,好好穩了穩心神,才大聲回答道:“哦,知道了,你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“嗯,那我走了。”蕭逸說完,即刻大步掠去,再沒有片刻的停留。
餘子曼聽著蕭逸去得遠了,一張臉紅了又白,白了又紅,回想著剛才的一幕,心裏不住的哀嚎:“被他看光了,壓在身下吃了豆腐,這些,本姑娘都可以不計較了,可是,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到的呢?有沒有聽到我那些羞人的話呢?天啊,我不活了!”
餘子曼把自己的頭鑽到了枕頭下麵,像鴕鳥一樣,把自己藏了起來。
而蕭逸此刻已經出了香江小築,夜風一吹,滿心的尷尬稍稍緩解了一些。便打了一輛出租車,回了家。
想了想明晚舒婉的生日宴會,蕭逸把自己關進了臥室,要親自給舒婉做一件獨特的禮物。
天光放亮之時,蕭逸的臥室內多了一個體積碩大的物件。
“嗯!”蕭逸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第二天六點整,蕭逸下了班卻是沒有回家,而是徑直向舒婉的12號別墅走去。
別墅內外,早已經是一片燈火通明,各種豪車擺滿了別墅內外,一眾衣著光鮮的人們,一個個仰頭挺胸步下了汽車,得意非凡地步入了那奢華的圓拱型大門,能夠有資格進入這神秘的凱旋山莊12號,本身就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。
蕭逸老遠就下了車,施施然走向了大門,不過,還沒等進門,就看見了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,正步下了酒紅色寶馬,正是一身盛裝的餘子曼。
而剛一關上了車門的刹那,餘子曼也瞥到了蕭逸,一張俏臉瞬間紅得跟紅布一般,餘子曼隻感覺心跳都停了一拍。
蕭逸卻仿若無事般,微微一笑,衝餘子曼招了招手,緩步走了過來,打量著今晚的餘子曼。
不得不說,今晚來到這裏的女人,都將是美麗,但是,今晚的餘子曼卻是格外地漂亮,顯然是經過靜心的打扮。
一身黑色的低胸禮服,包裹著她曼妙的身姿,那一身瓷白色的肌膚,在黑色禮服的映襯下,顯得更加地動人心魄,當然,最大的看點,還是那足以令所有男人跌落眼球的,36D的豐胸,把個低胸的禮服撐的鼓鼓滿滿,簡直是呼之欲出。
精致的小臉上化著精致的妝,今晚也沒有戴那寬大的黑框眼鏡,一頭的長發蓬鬆地挽在頭頂,兩隻長款的鑽石耳墜,熠熠生輝。一條同款的鑽石項鏈,下麵帶著長長的兩根流蘇,一路向下,俏皮地鑽進了餘子曼那嫩白深邃的溝壑中,引人遐想。
“子曼,今晚真是美豔動人!”蕭逸禁不住翹起了大拇指,由衷地說道。
“呃,謝謝!”餘子曼故作鎮定,一如既往般擺出了一個曼妙的姿態答道。可是,腦海中卻是如同中了魔咒一般,總是不可避免地想起昨晚被蕭逸壓在身下的那一幕。一張粉臉登時變得紅一陣白一陣的。
蕭逸看了餘子曼一改常態,幾分神不守舍,自然能猜到餘子曼心中所想,不過,蕭逸卻如同早已經忘了昨夜的一切一般,大方地伸出了胳膊,笑著說道:“走吧,美女,要是不嫌我穿的寒酸,我倒是不介意你挽著我的胳膊一起進去!”
聽了蕭逸混不在意的玩笑話,餘子曼心頭的尷尬稍消,這才抬頭打量了一遍蕭逸之後,才抿嘴笑道:“的確是穿的夠寒酸的,不過,倒是正好可以做一枚綠葉,襯托一下本姑娘!”
“哈哈!”兩人相視一笑,之間的尷尬氛圍登時消散了不少。
餘子曼伸手就挽上了蕭逸的胳膊,舉步就要走進舒婉家的大門。
可是,還沒等邁步,就看見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緩緩地駛了過來。
餘子曼挽著蕭逸不禁後退一步,稍作讓步。
車子卻堪堪在二人麵前停了下來。“子曼!”一聲驚喜的呼喚從車內傳出。
隨即,車門一開,兩個男人從中走了下來。
為首這人,長身玉立,氣度不凡,一身的打扮頗具英倫風情,顯得貴氣十足,走在人群中,十分紮眼,簡直就是鶴立雞群一般。就連站在餘子曼身邊的蕭逸,也不得不承認,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氣度,實在是萬裏挑一。
而其身後那個男人帶著一副無框眼鏡,身材微胖,雖然氣質不如前者,但是,一看也就是常日裏養尊處優的人。
隻是,餘子曼見了為首這人,卻是臉色微微一變,訥訥叫道:“淩軒,吳辰東,是你們?”
“嗬嗬,難得子曼你還記得我,算起來,自從舒婉這裏一別,我們也有接近三年未見了!好久不見,子曼你還好吧?”為首這個叫做淩軒的男人,風度翩翩地走到了餘子曼麵前,低沉的男中音磁性十足地說道。
而後麵那個叫做吳辰東的男人,也滿臉笑容地衝著餘子曼點了點頭,打量著餘子曼的目光,很是有幾分癡迷。
餘子曼卻似乎根本不感冒,麵色竟微微沉了下來,冷聲說道:“我好不好的,就不勞淩少費心了!”
“嗬嗬,子曼,你這樣對我,可是對我不公平了,我知道,兩年前,我和舒婉之間多有誤會,連帶著你們這班舒婉的姐妹也都誤會了我!”淩軒搖了搖頭,幾分黯然地說道。
而蕭逸直到此刻,才終於明白了,原來,眼前這個氣度十分不凡的男人,竟然就是舒婉之前的男友,也就是他,害的舒婉兩年多深陷深度抑鬱。
不過,很客觀得講,也隻有這樣的男人,才能入得了舒婉的眼吧!可惜的是,這人到底也還是金玉其外,衣冠禽獸。蕭逸的眉毛禁不住就微微皺了起來,一雙朗目盯住了淩軒。
餘子曼卻是顯然不想與淩軒過多地交談,不悅地冷冷說道:“是不是誤會,不必和我說,我倒是覺得,今晚這裏恐怕不是淩少該來的地方!”
那個叫做淩軒的男人討了老大的沒趣,卻也絲毫不惱,隻是微微一笑,無奈地攤了攤手,神色很是幾分委屈,若是別人這番表情,恐怕定然做作得很,隻是在氣度非凡的他做來,卻是看起來多了幾分真誠,這個淩軒,的確是不同凡響。
而就在這時,賈如龍的寶馬車也緩緩駛了過來。
今天的賈如龍穿了一身鵝黃色的西裝,連同帽子和鞋也都是鵝黃色,也真難為他了,不知道從哪裏淘換來這麼一身,當真是怪異至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