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彪子是龍虎幫的二當家的,就這麼被你給一棍子敲成了植物人。光頭海是從小跟著我混的,被你生生掰下了一隻手。血債就得血來償,今天,我要把你大卸八塊,煮熟了,給我受傷的兄弟們出氣。”薛龍語氣很淡,一字一句地說來,但是,越是這樣,越是讓人聽出了他聲音裏的滔天恨意。
蕭逸冷笑了一聲,緩緩開口:“多行不義必自斃,你們魚肉桃山街的商戶長達十幾年,到今天才有報應,已經是多活了。敢對我身邊的人下如此毒手,你們今天死有餘辜!”
“嗬,嗬嗬,哈哈哈……”薛龍突然仰天大笑,笑了許久,狠狠地摔了雪茄,狠厲地盯著蕭逸說道,“死有餘辜?就憑你嗎?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大夫?即便你帶來了一個打女又怎麼樣?進了這裏,就別再想完整地出去。兄弟們,把這小子碎屍萬段。”
“是,龍哥!哈哈……”四十多個混混哈哈X笑,齊齊向前邁了一步。
黑鳳聽了那X笑聲,秀美的眼眸猛地眯了起來,手中的鎖刀毫無征兆地倏然出手,直奔一個離她最近,笑得最放肆的混混。
“噗”一聲輕響,那尖利的鎖刀,猝不及防之下,連根沒入了混混的咽喉。
“咯……”那混混甚至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,驚恐地睜大了眼睛,難以置信地低頭看向了自己的咽喉。
可是,還沒等他低下頭,黑鳳的手臂已經一抖,鎖刀以一種奇特的方式旋了一圈。
“咯噔”一聲,那混混的頭顱,竟被整整齊齊地切割了下來,骨碌碌滾出了好遠,臉上兀自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疑惑。
死屍的腔子裏洶湧地噴出了一股足有一米多高的鮮血,終於轟然摔倒,濃重的血腥味瞬間彌漫開來。
所有的混混,都聞到了一種死亡的氣息,但是,此刻已經沒有了退路,混混們一聲大吼,齊舉著開山刀,向蕭逸和黑鳳殺了過來。
“黑鳳,你不地道,第一刀,竟然是你的。”蕭逸俯身撿起了那個無頭混混的開山刀,掂在了手裏,冷冷說道。
“嗬,不服氣就比一比,看誰放倒的多。”黑鳳偏轉了頭,斜睨了蕭逸一眼,同樣笑著說道。
“那就走著!”蕭逸一聲輕叱,已經迎上了一個離自己最近的混混。
那混混麵目猙獰,一把開山刀已經高高地舉過了頭頂,衝著蕭逸狠狠地砍了下來,恨不得把蕭逸立時碎屍萬段。
蕭逸眼睛一眯,卻是不退反進,整個人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,欺到了混混胸前,刀光一閃,已經貼著混混高舉的右臂,切了下去。
“噗哧”一聲,混混的右臂被連根切下,怦然落地,手中還兀自緊緊攥著那把開山刀。鮮血像開了閘的河水一般,從斷臂傷口噴射而出,淋得旁邊的一個混混滿頭滿臉都是。
“啊……”混混疼得滾倒在地,發出了根本不像是人聲的慘叫,徹底失去了戰鬥力。
“一個!”蕭逸朗聲叫道。
黑鳳嗬嗬一笑,不甘示弱,手中的鎖刀倏然纏上了另一個混混的大腿,轉瞬間,斷肢落地,嚎叫聲起。
“兩個!”
二人如同切菜劈瓜一般,殺進了混混群中,所過之處,鮮血噴湧,斷肢橫飛。
想蕭逸已經突破到了地級中期的層次,麵對這些混混,簡直就像虎入羊群一般,輕而易舉。
而黑鳳,雖然體質不及蕭逸,但是仗著身量嬌小,體態靈活,加上那鏈子鎖刀靈動萬分,又神出鬼沒,叫混混們根本猝不及防,猶如一個殺神一般,收割著混混們的生命。
轉眼間,車間裏血流成河,慘叫連天,就宛如人間地獄一般。
“都給我住手!”
昏暗中,薛龍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老秦和曉月的下方,麵目猙獰,伸手扶上了一個紅色的按鈕。目眥欲裂,嘶聲叫道:“都給老子住手!隻要我的手一按,這兩人就會被機器上的齒輪滾刀切成肉醬!想要兩人不死,乖乖地扔了手裏的刀,給老子跪下!跪下!”
蕭逸和黑鳳對視了一眼,雖然沒有言語,但是兩個殺伐決斷的人,瞬間已經溝通了心意。
黑鳳點了點頭,鎖刀驟然出手,直奔薛龍虛按在紅色電鈕上的左手。隻要這一下落實了,薛龍的左手定然和其他混混的殘肢一樣,再也不能保全。
隻是,黑鳳幾乎百發百中的這一下,卻沒能如願。
“叮”地一聲脆響,被從黑暗中甩出的一隻飛刀給打得一偏,“喀拉”一聲,鎖刀落在了鐵質的機器上,迸出了一流火花。
“嗯?”黑鳳秀眉一皺,眼睛向薛龍身後的黑暗中掃去。
“出來吧!”蕭逸的神識,卻是在那個人一出手的霎那,已經鎖定了他。
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,從黑暗中緩緩走了出來。表情木然,就像一具行屍走肉一般,渾身上下,沒有一絲淩厲的氣息。若不是剛才他那一動,暴露了他的身形,以蕭逸外放的神識,竟都一直沒有發現他隱藏在那裏。
隻是,從他剛才一出手便輕而易舉地接下了黑鳳勢在必得的鎖刀,就知道,眼前這男人,絕不是庸手。
“你是誰?”黑鳳嘶啞性感的聲音問道。
“我是薛先生雇來保護他安全的。”黑衣男人頭也不抬,低聲說道,那聲音也平淡得很,聽不出一點情緒的波動,隻是,手指輕動間,一把飛刀,已經寒光一閃,到了他的右手心。
“你是打定主意要趟這渾水了?”黑鳳冷聲說道。
“黑鳳你不也趟了進來嗎?”男人說話間抬起了臉,瘦削的臉上,一雙細長的眼睛裏,滿是戲謔的笑意。
黑鳳眉頭一皺,身體乍然一緊,眯著眼睛問道:“你知道我?”
“白麵黑鳳,你行事向來高調,又有誰會不知道呢?”男人笑著說道,露出了一口白牙。
“你既然知道我,還敢來趟這渾水?你就不怕?”黑鳳冷笑著問道。
“拿人錢財,替人消災!”男人說完,突然間肩膀一沉,一隻飛刀倏然出手,但是,目標卻不是黑鳳,而是蕭逸的咽喉。
那飛刀速度極快,帶著一股淩厲的勁風,直奔蕭逸。
“小心!”黑鳳猛然一驚。
蕭逸一聲冷哼,這偷襲,也算是蓄勢而發,無論從速度還是技巧,都堪稱完美了,若是換了旁人,定然要命喪當場,但是,蕭逸的神識有多強大?早已經鎖定了對方身上每一塊肌肉的動向,就在他肩膀一沉的霎那,蕭逸已經知道了飛刀即將的走向。手中的開山刀一揚,攔在了麵前。
“叮!”那柄飛刀竟生生地釘在了開山刀刀麵上,紋絲不動,可見這一刀力度之大!
“你想偷襲我?還是再學幾年吧!黑鳳,他給你了,我去救老秦和曉月!”蕭逸朗笑一聲,身形卻已經動了。
黑鳳點頭,鎖刀飛出,和黑衣人鬥在了一處。
“蕭逸,你去死!你們都去死!”薛龍一聲咆哮,左手死死地按在了那紅色按鈕之上。
老秦父女身後的機器立即動了,一排排的齒輪滾刀“哢嚓哢嚓”地以一種獨特的節奏,向著老秦和曉月的身體推進過來。
或許是性命攸關,老秦竟在這關頭醒了過來,看見了身邊滾滾而至的滾刀,嚇得簡直肝膽俱裂,發出了簡直不像人聲的慘號。
“老秦,別嚎了!”蕭逸說話間,竟從地麵倏地騰空而起,一把就抓住了鎖住老秦雙手的鐵鏈。
“啊!”隻這一下,無論是老秦,還是下麵的薛龍,都是一聲驚叫。
雖然隻有四五米高,但是,蕭逸就這麼直挺挺地沒有絲毫借力,就騰空上來,實在是出乎了常人所能想象的範圍。
蕭逸手起刀落,直砍在那鐵鏈之上。
“叮”地一聲脆響,那足有四五分粗細的鐵鏈,竟應聲而斷。
蕭逸一手抓著老秦那肥胖的身軀,一手抓著仍然昏迷的曉月,飄然落地。
“你,你他媽是人嗎?”薛龍一屁股坐到了地上,指著蕭逸,渾身抖的說不出話來。
“人者,仁也。殺惡即是施仁!”蕭逸站在薛龍身前,淡淡說著,一伸手提起了薛龍,毫不猶豫地大力扔向了那滾滾而至的齒輪滾刀。
“啊……”伴隨著一聲慘叫,薛龍皮開肉綻,血肉橫飛,死得不能再死了。
桃山街為惡十幾年的龍頭人物,終是死於蕭逸之手。
老秦目睹了薛龍的死狀,想想要不是蕭逸及時救下了自己,那麼此刻支離破碎的就是他了,嚇得渾身發抖,一泡尿再度尿了褲子。
“呆在這裏,看著曉月,別亂動。”蕭逸砍開了老秦手上的鎖鏈,吩咐了一聲。
“那,那邊……”老秦卻手指顫抖著,驚恐地指向了蕭逸身後。
蕭逸豁然轉頭,卻看見黑鳳已經被那黑衣人逼在了一根柱子前,細白的鎖鏈竟繞到了她自己的脖頸上,隨著黑衣人每一分拉緊鎖鏈,刀尖就離她白嫩的咽喉更近一分,情勢萬分緊急。
蕭逸弓身而起,直撲過去。
“別動!”黑衣人一扭身,把黑鳳轉到了自己身前,牢牢製住。
“放了她!”蕭逸站住了腳步,冷聲說道。
“嗬,那可能嗎?你殺了我的雇主,害我任務失敗。”黑衣人緩緩收緊了鎖鏈,那刀尖抵在了黑鳳的咽喉,刺出了一滴殷紅的鮮血。
黑鳳眉頭一皺,卻是生生忍住了痛呼。一雙迷離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黑衣人,嘶啞地說道:“你就不怕我背後的力量把你碎屍萬段?”
“哈哈,任務失敗,我在業界的積分勢必下降,不過,若是就此殺了白麵黑鳳,也足夠我炫耀一世的了。”黑衣人說著,突然伸出了猩紅的舌頭,在黑鳳白皙的臉上,大力舔過。
“你會後悔的!”黑鳳不躲不避,恨聲說道。
“是嗎?”黑衣人得意地一笑,鎖鏈又收緊了一分,尖刀刺入了黑鳳的皮膚。
黑鳳終於禁不住,一聲悶哼,閉上了眼睛。
可是,就在堪堪閉上了眼睛的那一刻,黑鳳聽到了“噗”的一聲細響,緊接著,縛在自己脖子上的鎖鏈,登時鬆了。
黑鳳心裏一動,豁然睜眼,卻看見麵前的蕭逸,正笑意吟吟地看著自己。再回頭一看,黑衣人的額頭上,插著一柄明晃晃的飛刀,沒柄而入,正是他用來偷襲蕭逸的那一把。此刻,刀尾離黑鳳的頭頂,不過一公分而已。
黑鳳急忙跳了出來,身後黑衣人的死屍砰然倒地,死不瞑目。
“混蛋!”黑鳳一抖手,扯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鎖刀,倏然出手,直刺黑衣人的麵孔,把他一張木然的臉,瞬間割得七零八落。
“算了,何必這樣?”蕭逸伸手,拉住了黑鳳的胳膊。
“他竟然敢舔我!”黑鳳怒氣難消。
“我們走吧!”蕭逸抱起了曉月,黑鳳扶起了老秦,並肩踏著血泊,走向了門外。
大門開啟的那一刻,朝陽刺眼,恍如隔世。
老秦老淚縱橫,嚎啕大哭,後怕欲絕。
“好了,老秦!再不會有事兒了。”蕭逸拍了拍老秦的肩膀。
“曉月怎麼樣?”老秦抹了把眼淚問道。
“驚嚇過度,沒有大礙!”蕭逸把曉月遞給了黑鳳,問道:“黑鳳,你還能騎得了車嗎?”
“當然!”黑鳳眉毛一挑,沉聲說道。
蕭逸打量了她一下,笑著說道:“你先送老秦和曉月回去,我處理點其他的事兒。”
黑鳳根本不問蕭逸要幹什麼,直接扶起了自己的哈雷機車,載著老秦父女,急馳而去。
蕭逸卻轉身回到了車間,大步向後麵的一間辦公室走去。
走到了門前,蕭逸飛起一腳,踹開了房門。
入眼處,卻是十幾個被五花大綁,塞住了嘴的混混,正蜷縮在地上,滿臉惶恐地看著蕭逸。
蕭逸神識強大,自然過目不忘,一眼看過去,就發現了,這十幾個人,正是那天跟著彪子去濟世堂,被蕭逸狠狠震懾的那十幾個。為首一人,正是大B。
蕭逸舉步上前,一把拔下了塞在大B口中的破爛毛巾。
大B一陣猛烈的咳嗽,眼角的餘光已經看到了門外血流成河的慘狀,簡直嚇得魂飛魄散,顫聲叫道:“蕭,蕭醫生,不關我們的事兒……我們,我們幾個不願意再和你作對,才被龍哥綁了的……”
蕭逸點了點頭,自從發現了這十幾個人都是那天去過濟世堂的之後,蕭逸就已經想清了其中的緣由。見過了自己的手段,這十幾個人要是還敢再與自己為敵,那才是怪事兒呢。
蕭逸腳尖踮起了一把尖刀,刷的一下,割開了大B的綁繩。
“謝,謝蕭醫生。”大B如遇大赦,拚命地磕頭。
“算你們幾個有幾分見識,不與我為敵,倒是保住了一條狗命。”蕭逸手起刀落,把另外幾人的綁繩也割斷了。
“不是我們有見識,是實在嚇破了膽了,蕭醫生,您大人有大量,這次真不關我們的事兒啊。”一眾混混齊齊討饒。
“薛龍手下,還有哪些正經的產業?”蕭逸沉聲問道。
“有兩家酒店,一家歌舞廳,還有一個土石方公司。”大B慌忙答道。
“都是正經的買賣嗎?”蕭逸問道。
“呃,歌舞廳,主要是靠小姐的。”大B不敢看蕭逸的臉色,急忙說道,“不過,其他的都是正經的門路。”
蕭逸點了點頭,斷然說道:“回去關了歌舞廳,那兩家酒店,和土石方的公司,以後就由你負責。要是被我再知道了你為非作歹,薛龍就是你的榜樣。”
大B一聽蕭逸這話,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萬萬沒想到,小蝦米一樣的自己,竟有朝一日能夠取代薛龍的位置,這讓大B簡直如墜夢裏,偷偷地狠掐了自己一把,才接受了這個事實,拚命地磕頭叫道:“多謝蕭醫生,多謝蕭醫生。”
蕭逸點了點頭,轉身離去。
“恭喜大B哥,以後咱們就跟著大B哥混了。”剩下的混混們,也算機靈,馬上改口,尊稱“大B哥”。
大B抹了一把頭上的冷汗,擺了擺手說道:“都放明白點,以後所有的東西,都是剛才那個爺的,幹好了,咱們能留住一條狗命,幹不好,龍哥那樣就是咱們的下場。”
“是,大B哥說的是!”混混們看著外麵血流成河的慘狀,無不心有戚戚焉。
蕭逸攔了一輛出租車,徑直回了濟世堂。
老秦受驚過度,一回來就沉沉地睡過去了。曉月也始終在沉睡,蕭逸熬了一份壓驚祛風的湯藥,喂他父女喝了下去,讓他們繼續睡著。
黑鳳一直腰板挺得溜直坐在椅子上,臉色有些蒼白。
“到我房間,我給你看看傷勢。”蕭逸一指自己的房間,對黑鳳說道。
黑鳳秀眉一挑,眼裏閃過了一絲訝然。
“你以為你受傷了我會不知道?在我麵前,不必硬撐著。”蕭逸淡淡說道,率先進了自己的房間。
黑鳳嘴唇輕咬,終是跟著蕭逸,進了屋。看了一眼蕭逸,秀手一伸,拉開了黑色皮衣的拉鏈,甩去了外套。
一身細白的皮膚,乍然呈現在了蕭逸眼前。
黑鳳的身材,竟是一級棒的。渾身上下,沒有一絲的贅肉,處處透著緊致勻稱。多一分則太肥,少一分則太瘦,簡直就是完美。
在那白皙的後背上,兩道十幾公分長的傷口,皮肉外翻,鮮血流遍了整個後背,流進了那黑色皮褲裏,已然有些凝固。
蕭逸深吸了一口氣,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銀針,刺入了那兩處傷口周圍的穴位,先行止住了血。又拿出了雙氧水和紗布,細致地為黑鳳擦拭了後背的汙血。最後取出了一小瓶玉肌膏,均勻地塗抹在了黑鳳的傷口上,正是美容去疤聖品玉肌膏,對肌肉皮膚的損傷,自然效果也是一流的。
“嘶!”黑鳳痛得渾身緊繃。
蕭逸手指按到了黑鳳後腰處的幾個穴位上,緩緩地點按,這裏是幾個止痛的良穴,一經按捏,黑鳳身上的痛楚立減。
黑鳳疑惑地支起身子,轉過頭來,驚奇地看向了蕭逸。
蕭逸心裏狠狠地一動,伸手按下了黑鳳,沉聲說道:“趴好!”
黑鳳卻並沒有順從地趴下,而是瞟了一眼蕭逸的下身,輕笑著說道:“你還沒有過女人?”
蕭逸手下一頓,卻也說道:“誰說我一定得有?”
“像你這樣的男人,很難想象沒有女人喜歡。”黑鳳一翻身坐了起來,右臂橫在了胸前。
“把這個穿上。”蕭逸扔過了一件曉月的短袖T恤。
黑鳳嘴角輕抿,伸手接過,套在了身上。
隻是,這件白色的T恤卻根本掩飾不住黑鳳那傲人的身材,一件曉月穿起來清新無比的衣服,卻被她穿的跌宕起伏的。和那緊身的皮褲配合在一起,更添了一種特別的魅力。
蕭逸坐在了黑鳳的對麵,直視她的眼睛沉聲問道:“為什麼要幫我?”
“鏟除這種黑道勢力,本就是我們的任務之一,更何況,還要留著你的命,給首長治病!”黑鳳斜睨著蕭逸笑道,長長的睫毛抖動著,臉頰上的黑鳳紋身生動而俏麗。
蕭逸聞言笑了,看著黑鳳,說道:“看來,我真得去見識一下你的那位首長了。不過,今天是不成了,我得先安撫了老秦父女再說。”
“好,首長的病,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,我先走了,龍虎幫的事兒,你不用擔心,我們會替你善後的!”黑鳳說著便幹淨利落地出了門,跨上了摩托車,絕塵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