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天知道魔重就是一個搗亂的家夥,越是理他,他就越高興,這讓林天無奈道,“隨便你。”
魔重大喜,“走。”
蘇靜很不高興,可又無奈,隻好在那引路,然後上了船,就離開了這裏。
在賈家,賈新盯著眼前一背對著自己的中年男子鬱悶道,“爹,你回來了。”
“發生這麼大的事,我能不回來嗎?”眼前中年男子,也就是賈家主一個轉身,氣憤盯著賈新。
賈新忐忑道,“爹,你找的人,也太不靠譜了。”
“不靠譜?他們可都是水影部落高手,而且這次我是花費大力氣請他們來,隻是沒想到,竟然被一個小廢物給收拾了。”賈家主說到這,氣急敗壞。
賈新更是鬱悶道,“爹,那個家夥,明明很弱,為何就這麼強呢?”
“你問我,我問誰?”賈家主瞪眼道,而賈新鬱悶道,“難道我們隻能這樣眼睜睜看著他在島上好好活著嗎?”
賈家主冰冷道,“他讓我們賈家名聲壞了,我自然不會放過他。”
“爹,你有什麼打算?”賈新立馬激動道,而賈家主開口道,“我已經暗中派人監視著他們一舉一動,一旦有機會,我的親護衛就會把他們拿下。”
賈新大喜,而此刻,林天等人在海上一直往一個地方行駛,可魔重卻沒停歇,在那追問蘇靜師傅的事。
蘇靜沒理他,可魔重依然不折不撓,猶如魔音在耳邊環繞一樣,而這時黑暗中的海域下,突然冒出一群人。
這一個個黑衣人,直接落到船上。
“才剛出海就有人找茬?”魔重立馬來興致,而蘇靜疑惑這些人什麼來頭。
這些人一個個出手凶狠,恨不得刀刀把人砍死,奈何魔重狂暴時,豈能是他們抵擋的,一下子一一被拍下海。
有一個還被魔重打骨折,並且踩在腳下笑問,“說,誰讓你們來的。”
那個人剛開始不說,而魔重踢了幾下,最後妥協道,“賈家主讓我們盯著你們,有機會就下手。”
“又是賈家?”魔重吐槽道,然後一手抓起他並且對他說道,“回去告訴賈家的,要就弄點厲害的,不然你們這種飯桶,來幹什麼?”
說完,魔重就把對方丟了出去,而那個蘇靜鬆了口氣,“還好隻是賈家的。”
魔重卻盯著蘇靜笑說,“怎麼樣?你這個師叔祖厲害吧。”
“師叔祖?你什麼時候成我師叔祖了?”那個蘇靜怪異道,而魔重笑說,“你師祖,水流看到我,還得叫我師叔呢!”
“有病。”蘇靜看怪物一樣盯著魔重,而魔重一本正經道,“我說真的,你師祖見到我,就得叫我師叔。”
蘇靜懶得理會他,而魔重看向林天一臉委屈道,“你說,這家夥,太沒長輩觀念了。”
林天也沒理他,而魔重急道,“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身份爆出來。”
“隨便。”
魔重看林天無關緊要後,他較勁道,“我偏不爆。”
這讓蘇靜以為這個魔重有精神分裂,一下這樣一下那樣,然後又說一些胡話。
唯有林天知道,魔重知道自己真實身份,但林天沒開口,蘇靜隻能把魔重當瘋子。
就這樣一直持續到第二天,快夜幕降臨時,這些人來到了一個荒島。
這荒島一片黑暗,而且非常寧靜,看起來很可怕一樣。
蘇靜把船靠在海岸邊後對林天說道,“陣法就在這裏麵。”
“走吧。”林天讓蘇靜引路,而魔重四處張望,猶如賊眉鼠眼一樣。
直到一會,眾人走到一森林入口,而這裏麵一片黑暗,完全看不出什麼。
“我師父從這裏進去後,就再也沒出來,但能聽到裏麵的聲音。”蘇靜指著裏麵道。
“哦?聲音能傳出來嗎?”林天問道,那個蘇靜恩聲後對裏麵喊道,“師父!”
一道聲音進去,裏麵卻傳來一個女子疑惑聲,“蘇靜,是你嗎?”
“是師傅!”
那女子好奇道,“我怎麼感覺外麵還有人?”
“是我請來救你的。”那個蘇靜說道,而裏麵的女子卻不相信道,“讓他們走吧。”
“為什麼?”蘇靜急道,而女子開口道,“這個陣法,無人能破。”
蘇靜卻解釋道,“師傅,這位公子,他對陣法很了解,說不定他真的能破。”
“蘇靜,你應該知道,這裏麵四處都是殘缺陣,他要是進來,就可能出不去了。”那個女子說道。
蘇靜遲疑起來,而林天卻走了進去,消失在眾人麵前。
蘇靜這才回神,而魔重在那笑說,“放心,這家夥決定做的事,就一定能成功。”
蘇靜半信半疑,而裏麵的女子剛開始還有聲音,可漸漸沒了聲音,至於眼前的陣法,剛開始黑暗,可下一刻白光閃爍,然後都是白色雲霧。
“師傅,你還在嗎?”蘇靜開始急了起來,畢竟她第一次碰到如此情況。
可裏麵一點聲音都沒,完全不知道裏麵發生什麼,這讓蘇靜急壞了。
魔重卻找個地方躺下,然後開口笑說,“你師傅,一定會出來的。”
蘇靜此刻沒心情和魔重開玩笑,而是在那緊張等待著。
然而在陣內,林天在一樹林中,看到了被困在裏麵的女子,而這女子盤坐在那,顯然迷路了。
“困這多久了?”林天看了看周圍後,問向這個女子,而這女子怪異盯著林天,“你真進來了?”
林天看著這個三十幾歲,看起來還很年輕的女子恩了聲後問道,“你叫什麼?和水流認識多久?困這又多久?”
女子看到林天詢問水流,立馬就戒備起來,“你是誰,為何打探我師傅的事。”
“我聽蘇姑娘說,你是水流的徒弟,所以我才來救你的,不然我是不會來的。”林天盯著眼前這女子。
可這女子感覺林天不懷好意,所以她戒備道,“我告訴你,我不會出賣我師傅的。”
“怎麼?你以為我是你師傅的仇人?”
“我師傅說,很多人來四海尋找他的徒弟徒孫,而我也是被那些人逼進來的。”那個女子盯著林天解釋道。
林天聽後說道,“原來這麼回事。”
“你到底是誰!”那個女子還是不放心林天身份,追問起來。